村头打麦场的散文【优质6篇】

时间:2017-05-06 03:49:47
染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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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头打麦场的散文 篇一

夏日的清晨,微风拂过麦田,带来一丝清爽的气息。我来到村头的麦场,看着一群农民们正在忙碌地收割着金黄色的麦子,场面十分壮观。

农民们手持镰刀,有的挥舞着镰刀,有的弯腰收割,场面热闹而有序。他们有的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有的是满头白发的老人,但他们都在麦田里尽心尽力地工作着,仿佛在跟大自然对话。

阳光透过稻草的缝隙洒在他们的身上,沐浴在金黄色的麦田里,他们的笑容格外灿烂。他们的汗水浸透了衣衫,但他们的眼神却充满了对丰收的期待和对生活的热爱。

收割的声音在麦田里回荡,仿佛在诉说着丰收的喜悦。我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敬畏和感动。这些平凡的农民,他们用自己的双手创造着美好的明天,他们的付出和努力让我感到无比自豪。

麦场里的收割工作持续了一整天,当太阳渐渐落下山头的时候,一束金黄色的麦穗被抬起,象征着丰收的喜悦。农民们相互拍着肩膀,互相致意,他们的笑容里透露着对劳动成果的满足和对生活的感恩。

夜幕降临,星空璀璨,我默默地离开了村头的麦场。这一天的经历让我感受到了农民们的辛勤与付出,也让我对生活充满了感激和敬畏。

村头打麦场的散文 篇二

清晨的阳光洒在麦田上,金黄色的麦穗在微风中摇曳,散发着馥郁的麦香。我来到村头的麦场,看到一群农民们正在收割麦子,场面热闹而有序。

农民们手持镰刀,有的弯腰收割,有的挥舞着镰刀,一片忙碌的景象。他们的身影在麦田里穿梭,汗水浸透了衣衫,但他们的眼神却充满了对丰收的渴望和对生活的热爱。

麦场里的收割声不绝于耳,仿佛在诉说着丰收的喜悦。农民们的笑容格外灿烂,他们的笑声回荡在麦田里,仿佛在唤起大地的喜悦。这一刻,我感受到了农民们对劳动的热爱和对生活的热忱。

太阳渐渐落下山头,一束金黄色的麦穗被抬起,象征着丰收的喜悦。农民们相互拍着肩膀,互相致意,他们的笑容里透露着对劳动成果的满足和对生活的感恩。

夜幕降临,星空璀璨,我离开了麦场。这一天的经历让我感受到了农民们的辛勤与付出,也让我对生活充满了感激和敬畏。在这片金黄色的麦田里,我看到了农民们的辛勤与付出,看到了他们对生活的热爱和对丰收的期待。愿他们的劳动成果带来丰收和喜悦,愿他们的笑容永远灿烂。

村头打麦场的散文 篇三

  童年时代的生活清贫苦涩,但每一天都充满鲜亮色彩。尤其是村头那片空旷平坦的打麦场,留下我多少童年的快乐和美好回忆!

  当一望无垠的麦田里麦穗泛黄时,家家户户就套上牲口,把杂草丛生的打麦场耙得松松软软的。等待一场雨到来,趁着地湿,撒上一层散碎的麦秸,再套上牲口拉着碌碡,一遍一遍反复碾压。直到场面又硬又实、平平坦坦时才算大功告成,我的家乡管这叫“杠场”。整好麦场还要时常维护,麦收之前,每下一场雨都要“杠”一次场。在大人们收拾农具的时候,孩子们就光着小脚丫,在平坦的打麦场上快活的跑来跑去,像一群快乐的麻雀,叽叽喳喳围着麦场又蹦又跳。

  打场是农村一年之中最热闹、最忙碌的时候。每当麦子拉上场,家家户户的男女老少齐上阵,麦场到处一片欢声笑语。“摊场”、“翻场”、“压场”……一道道工序繁琐劳累,只有中午“压场”时,留下一个人牵着牲口拉着碌碡,在厚厚的麦子上一圈圈儿地走,其他人就躲在场边的树荫下聊天说笑。“压场”的人顶着火辣辣的太阳,牵着长长的绳子赶着牛碾场,慢慢腾腾地一圈一圈转个没完。暴晒下的麦子在碌碡的碾压下噼啪直响,人的吆喝声、说笑声在麦场的滚滚热浪中荡来荡去。谁家压完场,谁家坐在树荫下的人就手拿铁叉慢慢走过来,左邻右舍的人也会赶来帮忙。把上面被碾掉麦粒的麦秸用铁叉轻轻挑走,剩下一层厚厚的掺杂着麦糠的麦粒,这时,孩子们就光着嫩嫩的脚丫,在黄灿灿的麦粒上跑来跑去,痒痒的,又酥又麻。玩够了,帮着大人拉“刮板”,拢集成堆,像小山一样立在麦场上。

  如果有风,大人们会马不停蹄的抄起木锨扬场。木锨铲满夹杂着麦糠的麦粒,迎风向空中甩去,轻飘飘的麦糠被风吹走,徐徐落在一边,饱满圆润的麦粒就哗哗降落下来。女人们就戴着草帽,在麦堆上拿大扫帚“打料”,“打料”就是把扫帚反过来,在隆起的麦堆上,用扫帚尖反复轻佛,把遗落的麦糠、碎麦秸清扫出去。麦粒儿雨滴一样打在女人身上,再流泻下来!有的孩子也冲进去,被洒落的麦粒儿打得生疼,立刻跑出来。扬完麦子就接近黄昏,麦子被装进编织袋里,码在一起,孩子们就在其中穿梭玩耍,或者在柔软的麦糠上友蹦又跳,孩子们在打麦场上尽情嬉戏,永远不知疲倦!

  最惬意的就是晚上“看场”了。晚饭过后,村子里的男人们就扛着被褥,拎一张芦苇编织的席子,早早来到麦场。盛夏之夜,凉风习习、繁星点点,月亮闪烁着清幽的光辉高挂天空,没有了白天的繁杂喧嚣,没有了炎炎烈日下的滚滚热浪。空旷寂静的麦场,四周是堆积成小山一样的麦垛,月色之中显得安详神秘!

  晚上的打麦场,是孩子们的乐园!我们岁数小的孩子在麦垛之间捉迷藏、玩游戏,半大小子们就摔跤竞技。只有大人们躲开麦垛,抽烟聊天侃大山,议论着今年麦子的收成。有的孩子玩困了,藏在麦垛里就睡着了!

  那时的麦收,要连续一个月才接近尾声。直到田间翠绿的玉米叶子蹿出老高,才垛起麦垛,封上泥土,麦收就算尘埃落地了。现在打麦场消失了,但是儿时麦收的美好记忆,永远无法消失!

村头打麦场的散文 篇四

  当一望无垠的麦田里麦穗泛黄时,家乡的父老乡亲总会在麦田的一边,不约而同地平整出一方方麦场。先把整个场地清理一空,细细地耙平,泼水,撒一层去年留下的麦秸秆,趁大好的日头,套上牲口拉着碌碡,一遍一遍反复碾压,直到场面又硬又实、平平坦坦时才算大功告成,只等着麦子成熟收割了进场。刚开始是一家一块,到最后就连为一体了,成为一个大大的麦场。

  蚕老一时,麦熟一晌。天气一天天热了,热腾腾的空气拨弄着起伏的麦浪。站立在田间望去,眼睛所见是铺天盖地的金黄,随着麦浪的起伏,麦子不断地摇动饱实的穗头,麦垄间传来沙沙的声响,庄户人的大忙季节来到了。割麦是累人、时间性又较强的农活,麦子一旦成熟,需要趁着好天,赶紧把地里的麦子割完,因为麦收时的天气,就像小孩的脸,说变就变。刚开始还是烈日炎炎,转眼间就会乌云翻滚,电闪雷鸣,大雨倾盆。于是农家就没五更没黑夜地抓紧收割,全家老少上阵,弯腰弓背地割,汗流浃背地运。等把麦子割完了,捆好后运到麦场里,一捆一捆的刚收割下的麦子整整齐齐码放在打麦场上,虽距真正的收获还有一些工序,但总算可以喘口气了。

  打场是麦收期间最热闹、最忙碌的时刻。当麦子拉进麦场,家家户户将事先准备好的打场器具运到打麦场上,那时候,农村农机具很缺,都是排好顺序使用,还没有轮到的农户,围坐在一起,欢声笑语地畅谈着今年的收成。等到脱粒机来时,大伙便争先恐后地干起来。脱粒现场大概需要十来个人,脱粒机与麦堆之间站三五个人,一字排成队,负责往脱粒机前转送麦秆。脱粒机进口处站两人,负责往脱粒机里送麦秆。脱粒机出口处左右各站一人,负责用铁杈将秸秆挑向对面空地,那里也站着一个人,负责将秸秆一层层垒起。只见一捆捆麦秆被送入脱粒机,麦粒和秸秆经剥离后随之从“口”中吐出,十来个人虽紧张繁忙,但各司其职,配合紧凑,衔接有序。大约四五个小时后,之前的麦秆堆已不见踪影,而对面的空地上却已垒起了小山似的秸秆堆。

  接下来就是整理刚脱粒下的小麦了,看见如小丘般的麦堆,大家顾不上拍去满身的灰尘,一起跑到麦堆前,伸手抓一把,用牙咬咬麦粒,看看是不是熟到位了,掂量一下产量如何。虽然劳累辛苦,但收获的喜悦洋溢在每个人的脸上。孩子们光着嫩嫩的脚丫,在黄灿灿的麦粒上玩耍,脚底痒痒的,又酥又麻。此时的打麦场上,吆喝声、欢呼声和孩童们的嬉笑打闹声此起彼伏,伴随着脱粒机的轰鸣声,宛如一曲悦耳动人的“交响曲”。

  最惬意的就是“看场”了。麦子脱粒后,还要经过晾晒扬场等环节,才能装袋归仓。盛夏之夜,凉风习习、繁星点点,月亮闪烁着清幽的光辉高挂天空,没有了白天的繁杂喧嚣,没有了炎炎烈日下的滚滚热浪。空旷寂静的麦场,四周是堆积成小山一样的麦垛,大人们铺席坐凳,惬意聊天。孩子在麦垛之间捉迷藏、玩游戏、摔跤竞技。这个时候,村人们最是休闲幸福,一天的辛苦疲惫也因此而消失了。夜渐深,清风银辉下鼾声亦起,深夜的打麦场一派清幽静谧。

村头打麦场的散文 篇五

  打麦场建在村子中心,可能是方便周围麦捆搬运的原因吧。场子里边是村部的仓库,外边是一面斜坡,脱粒后的麦秸就堆放在斜坡上。

  记得那是大集体时代,每当听到鸟叫“算黄算割”的时候,村民们就要开始收割了。他们先是将麦田里的麦子用镰刀割倒,再是用麦秸扭成的“绳子”将麦穗扎成小捆,然后用草绳将若干小捆勒成大捆背到打麦场。

  真是收获季节,只见打麦场的四周被一层层的麦捆围得水泄不通,那壮观的场面不由得不让人激动。麦子再多,场子的中心必须留出一方空地,那是安放柴油机和脱粒机的地方。一旦机器开动,那就是昼夜作业,硬是要将场子的所有麦捆打完方才休息。

  脱粒后的麦秸,被村上的妇女们一抱抱丢向场旁的那面斜坡上,越堆越多,越积越厚,形成小山。甘肃天水麦积山,可能是受到这种麦垛的启发而命名的吧。

  进入秋季,玉米收获期到了,村民们要在打麦场将收回的玉米棒子剥掉外壳,然后由村上分给各家各户,一分就是半夜,甚至是通宵。每到这样的晚上,乡村的山野繁星点点,那不是天上的星星,那是地上的神灯,它们照耀着村民们脚下的路,好将那一笼笼收获背回家。

  隆冬季节,打麦场也没闲着,村民们都要聚集到村部的仓库,将仓库的那些玉米棒子进行手工脱粒。村上预留的东西总是那么多,那么好,楼上楼下,地上墙上,柜里柜外,全部是黄橙橙的玉米棒子,又大又长,仿佛进入金色世界,令人眼花缭乱。据村干部讲,先公后私是基本原则,这些留着的,不是种子,就是公粮,或者是储备粮,必须是上好的。

  村里大人们在村部剥玉米,孩子们就在仓库和打麦场玩耍。玩着,玩着,聪明的孩子们终于发现了一处游乐园,那就是场旁的“麦积山”。由于经过了夏季的暴晒,秋季的沉淀,麦垛越晒越干,越压越实,风刮不走,雨下不进,俨然成为一座可以遮风挡雨的草屋。那些孩子们就在麦垛的下面挖坑、打洞、修地道,玩做迷藏、打仗的游戏。外面寒风刺骨,洞里温暖如春,藏在里面好像钻进了被窝,舒服极了。

  又是一个冬季的夜晚,大人们去剥玉米,孩子们去玩耍。夜深人静的时候,村干部宣布放工,大人带着各自的孩子离去。这时突然听见一连串撕心裂肺的喊叫声,那声音分明是在叫:“小雪!小雪!小雪……”这声音划破寂静的夜空,在故乡的大地上回响,令人毛骨肃然。原来是小雪失踪了,爸妈找不到她了。

  村里人素有互助意识,一家有难,八方支援。大家打着马灯,齐聚打麦场,分头寻找。

  大约一个时辰,大家在打麦场汇合,毫无所获,于是再次分头寻找。找的`时间长了,大家纷纷议论开了,有人说,好像有个扛麻袋的人从村前走过,小雪是不是被人贩子的弄走了?梁姨(小雪的奶奶)吓得流出眼泪。还有人说,看见有一条狗从打麦场走过,现在回想起来那不是狗,是一条狼,小雪是不是被狼叼走了?燕姐(小雪的妈妈)“哇”地一声放声大哭。又有人说,看见两个人偷偷跑到河边,回来的只有一个人,小雪是不是掉到河里去了?梁哥(小雪的爸爸)也忍不住哭出声来。

  天快亮了,人还没有找到。有个“小机灵”飞奔而去,不一会儿功夫又飞奔而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找到了!找到了!“在哪里找到的?”这是大人的声音。“在洞里找到的!”这是孩子的声音。“狼洞里吗?”大人问。“不是,草洞里!”说完,孩子在前边飞跑,大人在后边紧追,我们三下五除二拨开洞口的麦草,迫不及待地钻进洞里,小雪睡的正香,这时天已大亮。

村头打麦场的散文 篇六

  “麦子熟咧,收割机开到地头咧,都往地里走”。不知谁喊了这么一声。大伙都夹着口袋向自家的地头走去,不到一个钟头,收好的麦子全被装进蛇皮口袋子拉了回来。紧接着,播种机也趁着墒情开犁播种,将秋天的希望播进了田里。两三天后,男人们又踏上远去打工的路程,女人们也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一个三夏大忙就这样简简单单的结束了。

  渐渐地,人们淡忘了三十年前打麦场上的故事,现在回想起来,那种悠远的劳动文化已经成了一种享受。

  那年月,当“算黄算割”的杜鹃鸟提醒人们的时候,生产队就开始盘麦场了。全队的劳力一起上阵,先把准备做麦场的那块地上的大麦连根拔下来,再套上牲口用耱耱平整。傍晚时分,男女老少们每人带一个盆子开始泼场。所谓的泼场就是把水泼到已经耱得很平整的那块地上,晚上凉一夜,第二天就可以碾压〈关中地区叫做光场〉。光场是个技术活,一般都是中老年人干,两个人光着脚板推一台碌碡碾压含着水分的泥土。第三个人则提着草木灰往碌碡上撒以免沾上泥土。随着碌碡“支纽纽”的往前直线滚动,一道一道光滑平整的“水泥”地面形成了,这就是盘好的麦场,很大,可以和今天人们休闲的广场媲美。那简直就是全生产队大人和孩子活动的场所。夏夜里,人们的笑声在广场上空荡漾着,孩子门在上面尽情的打滚翻筋斗。大家都晓得这里就是真正的收获丰收果实的地方。

  “大麦上场小麦慌,豆角在地立菰庄”,那时候的夏忙季节是非常紧张的,不光要抢收,还要抢晒和抢种。最怕的就下雨,如果连下三天雨,成熟的麦子就出牙了,一年的收成就算完了。生产队长操的心最大,这个时候的农活要安排得井井有条,大小劳力要分配得人尽其才。“精壮劳力割麦子,小伙子们抛捆子,学生娃娃拉车子,小朋友们拾穗子”。到处都一样,没有一个闲人。由于没有收割机,麦子割下来了,先用腰子捆好放在地里,再用各种车辆运回麦场上。几百亩地的麦捆一下子全摆在麦场肯定是放不下的,要先垒起来,等夏种结束以后再慢慢的碾打。垒起来的麦积子也叫麦积山。“麦积山,麦积山,它在场的四个边”。麦场的中间是不能存放麦捆的,因为要在中间碾打。只能高高的垒在麦场的边上,麦积山垒到四五米高的时候,麦捆怎样送上去呢?这就用上楞头小伙子们了。他们个个光着膀子,手握几米长的两齿木秉铁叉,扎住麦捆,随着一声号子,几十斤重的麦捆就给抛上去了。等地里的麦子割完了,麦场四周的麦积山也都堆起来了,煞是壮观。

  二十节气的忙种过去以后,人们才能腾出时间开始碾打麦子。“碾打五字场,摊碾翻抖扬”。大清早人们还正酣睡着,上工的铃声就响起来了。“摊场咧,摊场咧”。生产队长从东头喊到西头。全队的劳力们陆续来到麦上开始摊场。原先堆起来的麦积子这时候又要一捆一捆的拆卸下来摊在场上。摊场也讲究技术,不能乱摊。把麦穗先朝一个方向成一排摆开,第二排的麦穗也着这个方向紧挨着第一排的麦穗躺下,依此一排一排的摊开。一个早晨下来,十几亩大的麦场就摊好了,阳光下面灿灿的麦浪象金色波涛一样让人浮想联翩。

  碾场最有趣味,五六十年代还没有出现电碌碡,都是用牲口拉着碌碡碾压。一个麦场上十几头牲口拉着几套碌碡奔跑,赶牲口的把鞭子甩得脆响,引来一阵阵观看着的喝彩。到了七八十年代,不知道谁想到了在碌碡上面焊个铁架子,装上马达。用电带起了碌碡,比牲口跑快多了,有的还干脆在上面安装个方向盘,坐在上面开起了电碌碡。可惜那个时候人们还不知道申请吉尼斯世界记录。不然这可算是一大景观。

  翻场简单,就是上面碾压好了再把底下的麦子翻过来放在上面继续碾。半下午的时候麦子碾熟了,但是麦粒和麦秸还混在一起,得把它们分开,这就叫做抖场。社员们都从家里掮来一秉四股木叉,在麦场的边缘一字排开抖场。和麦粒分开的麦秸堆在身后象坟头一样排列着。前面的人抖场,后面的人就要收拾麦秸,只见他们推着一辆辆象古战场上铧车一样的工具挑推麦秸。这种工具叫尖叉,由好几股组成的,每股长约两米,一字排开,下面装上两个轮子,可以推行。百十斤重的麦秸堆一下就被它挑起来推走放在麦场边垒起来了。

  长麦秸除净了,剩下的就是厚厚的一层麦薏子。这时候,饱满的麦粒已经看得见了,只见它们藏在薏子里象顽皮的孩子向人们发笑。等到晚上的东南风刮起来的时候,人们扬完场,麦粒们和薏子分开以后才能回到农家的粮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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