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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参考资料: 1、张国举.唐诗精华注译评.唐诗:唐诗精华注译评,2010:185-186 2、詹福瑞 等.李白诗全译.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7:475-476 3、郁贤皓 编选.李白集.南京:凤凰出版社,2014:196-198
  • 译文
    李白乘舟将要远行离去,忽听岸上传来踏歌之声。
    即使桃花潭水深至千尺,也比不上汪伦送我之情。

    注释
    汪伦:李白的朋友。
    将欲行:敦煌写本《唐人选唐诗》作“欲远行”。
    踏歌:唐代民间流行的一种手拉手、两足踏地为节拍的歌舞形式,可以边走边唱。
    桃花潭:在今安徽泾县西南一百里。《一统志》谓其深不可测。深千尺:诗人用潭水深千尺比喻汪伦与他的友情,运用了夸张的手法。
    不及:不如。

    参考资料: 1、张国举.唐诗精华注译评.唐诗:唐诗精华注译评,2010:185-186 2、詹福瑞 等.李白诗全译.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7:475-476 3、郁贤皓 编选.李白集.南京:凤凰出版社,2014:196-198
  • 译文
    我正乘上小船,刚要解缆出发,忽听岸上传来,悠扬踏歌之声。
    看那桃花潭水,纵然深有千尺,怎能及汪伦送我之情。

    注释
    ⑴汪伦:李白的朋友。
    ⑵踏歌:唐代一作广为流行的民间歌舞形式,一边唱歌,一边用脚踏地打拍子,可以边走边唱。
    ⑶桃花潭:在今安徽泾县西南一百里。《一统志》谓其深不可测。深千尺:诗人用潭水深千尺比喻汪伦与他的友情,运用了夸张的手法(潭深千尺不是实有其事)。
    ⑷不及:不如。

    参考资料: 1、张国举.唐诗精华注译评.唐诗:唐诗精华注译评,2010:185-186
  •   此诗是李白于泾县(今安徽皖南地区)游历桃花潭时写给当地好友汪伦的一首留别诗。

      诗的两句描写的是送别的场面。“李白乘舟将欲行”是说诗人就要乘船离开桃花潭了。那种语言不假思索,顺口流出,表现出乘兴而来、兴尽而返的潇洒神态。

      “忽闻岸上踏歌声”,“忽闻”二字表明,汪伦的到来,确实是不期而至的。人未到而声先闻,从那热情爽朗的歌声,李白就料到一定是汪伦赶来送行了。这样的送别,侧面表现出李白和汪伦这两位朋友同是不拘俗礼、快乐自由的人。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诗的后半是抒情。第三句遥接起句,进一步说明 放船地点在桃花潭。“深千尺”既描绘了潭的特点,又为结句预伏一笔。

      桃花潭水是那样的深湛,更触动了离人的情怀,难忘汪伦的深情厚意,水深情深自然地联系起来。结句迸出“不及汪伦送我情”,以比物手法形象性地表达了真挚纯洁的深情。潭水已“深千尺”,那么汪伦送李白的情谊更有多少深呢?耐人寻味。清沈德潜很欣赏这一句,他说:“若说汪伦之情比于潭水千尺,便是凡语。妙境只在一转换间。”(《唐诗别裁》)显然,妙就妙在“不及”二字,好就好在不用比喻而采用比物手法,变无形的情谊为生动的形象,空灵而有余味,自然而又情真。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这种夸张的就近取喻,表面看来似乎是信手拈来的,用“桃花潭水深千尺”作比,就把抽象的感情具体化了,令人感到形象可感,增加了诗的亲切感。另外,李白还很善于把握受赠者的审美心理和艺术趣味。汪伦是一个普通的村民,赠给他的诗,李白就采用了通俗易懂、清新活泼而富于民歌色彩的语言。宋代杨齐贤在《李太白文集》注中介绍说:到宋时,汪伦的子孙还珍重地保存着这首赠诗。由此可知此诗价值之一斑了。

      中国诗的传统主张含蓄蕴藉。宋代诗论家严羽提出作诗四忌:“语忌直,意忌浅。脉忌露,味忌短。”清人施补华也说诗“忌直贵曲”。然而,李白《赠汪伦》的表现特点是:坦率,直露,缺少含蓄。其“语直”,其“脉露”,而“意”不浅,味更浓。古人写诗,一般忌讳在诗中直呼姓名,以为无味。而《赠汪伦》从诗人直呼自己的姓名开始,又以称呼对方的名字作结,反而显得真率,亲切而洒脱,很有情味。

    参考资料: 1、萧涤非 等.唐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3:284
  •   此诗约为唐玄宗天宝十四载(755年)李白自秋浦往游泾县(今属安徽)桃花潭时所作。李白游泾县(在今安徽省)桃花潭时,与汪伦结下深厚的友谊。开元天宝年间,汪伦为泾县令,李白“往候之,款洽不忍别”。按此诗或为汪伦已闲居桃花潭时,李白来访所作。

    参考资料: 1、郁贤皓 编选.李白集.南京:凤凰出版社,2014:196-198 2、陈伯海.唐诗汇评(上).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1995:653-654
  •   李白斗酒诗百篇,一生好入名山游。据袁枚《随园诗话补遗》记载:有一位素不相识的汪伦,写信给李白,邀他去泾县(今安徽皖南地区)旅游,信上热情洋溢地写道:“先生好游乎?此地有十里桃花,先生好饮乎?此地有万家酒店。“李白欣然而往。见汪伦乃泾川豪士,为人热情好客,倜傥不羁。遂问桃园酒家何处?汪伦道:“桃花者,潭水名也,并无桃花;万家者,店主人姓万也,并无万家酒店。“引得李白大笑。留数日离去,临行时,写下上面这首诗赠别。

      显然,这首诗是李白即兴脱口吟出,自然入妙,因而历来为人传诵。然而,也因为它像生活一样自然,人们往往知其妙而不知其所以妙。诗的三四句,后代诗家还有一点评论,开头两句口语化的平直叙述,就说不出所以然来了。其实,结合上述背景来看,头两句也是写得极其成功的。

      “李白乘舟将欲行“,是说我就要乘船离开桃花潭了。那声口语言简直是不假思索,顺口流出,表现出乘兴而来、兴尽而返的潇洒神态。

      “忽闻岸上踏歌声“,“忽闻“二字表明,汪伦的到来,确实是不期而至的。人未到而声先闻,从那热情爽朗的歌声,李白就料到一定是汪伦赶来送行了。

      这样的送别,侧面表现出李白和汪伦这两位朋友同是不拘俗礼、快乐自由的人。在山村僻野,本来就没有上层社会送往迎来那套繁琐礼节,看来,李白走时,汪伦不在家中。当汪伦回来得知李白走了,立即携着酒赶到渡头饯别。不辞而别的李白固然洒脱不羁,不讲客套;踏歌欢送的汪伦,也是豪放热情,不作儿女沾巾之态。短短十四字就写出两人乐天派的性格和他们之间不拘形迹的友谊。

      也许正因为两人思想性情契合,李白引为同调,很珍视汪伦的友情。情之所至,遂对着眼前风光绮丽的桃花潭水,深情地吟道: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结合此时此地,此情此景,这两句诗也如脱口而出,感情真率自然。用水流之深比譬人的感情之深,是诗家常用的写法,如说汪伦的友情真象潭水那样深呀,当然也可以,但显得一般化,还有一点“做诗”的味道。现在的写法,好象两个友人船边饯别,一个“劝君更进一杯酒“,一个“一杯一杯复一杯”。李白酒酣情浓,意态飞扬,举杯对脚下悠悠流水说道:“桃花潭水啊,别说您多么深了,可不及汪伦的友情深呢!”口头语,眼前景,自有一种天真自然之趣,隐隐使人看到大诗人豪放不羁的个性。所以,清人沈德潜说:“若说汪伦之情,比于潭水千尺,便是凡语。妙境只在一转换间。”(《唐诗别裁》)

      古人写诗,一般忌讳在诗中直呼姓名,以为无味。而此诗自呼其名开始,又呼对方之名作结,反而显得真率,亲切而洒脱,很有情味。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后人爱用李白的话评价李白的诗,是很有见识的。诚然,李白即兴赋诗,出口成章,显得毫不费力。他感情奔放,直抒胸臆,天真自然,全无矫饰,而自有一种不期然而然之妙。“看似寻常最奇崛”,正所谓炫烂之极,归于平淡,这种功夫是极不易学到的。上面这首《赠汪伦》就集中体现了李白这种自然高妙的诗风。

      我国诗的传统主张含蓄蕴藉。如宋代诗论家严羽提出作诗四忌:“语忌直,意忌浅。脉忌露,味忌短。”清人施补华也说诗“忌直贵曲”。然而,上述李白这首诗表情特点是:坦率,直露,绝少含蓄。其“语直”,其“脉露”,而“意”不浅,味更浓,它“直”中含情,至真之情由性灵肺腑中流出,因而很有艺术感染力。由此可见,文学现象是复杂的。艺术手法也多种多样,是不能“定于一律”的。

  •   李白游泾县桃花潭时,常在村民汪伦家作客。临走时,汪伦来送行,于是李白写这首诗留别。诗中表达了李白对汪伦这个普通村民的深情厚谊。

      前两句叙事:“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李白将要乘舟离去,汪伦带着一群村民前来送行,他们手挽着手,一边走,一边唱。“将欲”与“忽闻”相照应,写出了诗人惊喜的情态。“将欲”,正是小舟待发之时;“忽闻”,说明出于意料之外。也许汪伦昨晚已设家宴饯别,说明第二天有事不能再送了。但现在他不仅来了,还带了一群村民一起来送行,怎么不叫诗人激动万分!用什么语言来表达?桃花潭就在附近,于是诗人信手拈来,用桃花潭的水深与汪伦对自己的情深作对比。“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两句,清代沈德潜评价说:“若说汪伦之情比于潭水千尺,便是凡语。妙境只在一转换间。”(《唐诗别裁》)的确,这两句妙就妙在“不及”二字将两件不相干的事物联系在一起,有了“深千尺”的桃花潭水作参照物,就把无形的情谊化为有形,既形象生动,又耐人寻味。潭水已“深千尺”了,那么汪伦的情谊有多深呢?

      明代唐汝询在《唐诗解》中说:“伦,一村人耳,何亲于白?既酿酒以候之,复临行以祖(饯别)之,情固超俗矣。太白于景切情真处,信手拈出,所以调绝千古。”这一评论是恰当的。

唐代的其他诗人
  • 夏侯孜 夏侯孜,字妤学,亳州谯人,累迁婺州剌史、绛州刺史等职。唐宣宗时,自兵部侍郎升为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宰相)。唐懿宗登基,进司空,寻罢,以太子少保分司东都,唐代宰相。
  • 温宪 温宪(约840—890后),字号不详,太原祁县(今属山西)人,唐代著名诗人、词人温庭筠温庭筠之子。仕途坎坷。光启中,为山南从事。昭宗龙纪元年(889年)登进士第,后任郎中。《全唐诗》存诗四首、《全唐诗补编》一首,《唐文拾遗》存其文一篇。生平事迹见《唐摭言》卷一〇、《唐才子传》卷九、《金石续编》卷一一温宪《长史程修己墓志铭》。
  • 孙顾 孙顾,世次不详。《全唐诗》收省试诗《清露被皋兰》1首,出《文苑英华》卷一八二。
  • 杨知至 杨知至,字几之,汝士之子,登进士第。初为浙东团练判官,后以比部郎中、知制诰,终户部侍郎。
  • 夏鸿 生卒年、籍贯皆不详。文宗开成时登进士第。与王继勋友善,有诗唱和。事迹见《唐诗纪事》卷五二。《全唐诗》存诗1首。
  • 裴谐 裴谐,裴说之昆季也。天祐三年登第第二名,终桂岭摄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