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的马铃散文(精彩3篇)

时间:2016-07-04 02:30:19
染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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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去的马铃散文 篇一

小时候,每当夜幕降临,我总是会沉醉在那清脆的马铃声中。那是村子里传统的习俗,每到傍晚,牧民们就会给家畜戴上铃铛,以便在夜间能够听到它们的位置。那些马铃声穿越了时间的长河,成为我童年最美好的回忆。

我记得,那时的村子还没有被现代化的建筑包围,星星点点的马铃在夜空中飘荡,仿佛是一首动听的乐曲。我常常偷偷溜出家门,跟着马群一起走在草原上。那些马儿身上的马铃敲击出一种节奏感,仿佛是在跳动着生命的旋律。

随着时间的推移,村子逐渐发生了变化,现代化的建筑如雨后春笋般冒出,取代了原本的草原。马铃声也变得越来越稀少,取而代之的是汽车的轰鸣声和城市的喧嚣。我渐渐远离了那段童年的记忆,仿佛马铃声只是一场梦。

然而,即使再遥远,那清脆的马铃声依然萦绕在我的耳畔。它让我想起了那片被现代文明遗忘的草原,想起了那些勤劳朴实的牧民,想起了那些陪伴我成长的马儿。远去的马铃声仿佛是一道无形的纽带,连接着我和那片曾经的天堂。

或许,我再也无法回到那片草原,再也无法听到那清脆的马铃声。但它永远存在于我的记忆中,成为我心灵深处一道永不磨灭的痕迹。远去的马铃声,永远都会是我心中最美的音符。

远去的马铃散文 篇二

马铃声,是草原上最美的音符。它清脆悦耳,像是大自然赋予草原的礼物,仿佛是一首动听的乐曲,让人沉醉其中。

小时候,我常常跟着马群在草原上奔跑,那些马儿身上的马铃声如同引导我们前行的指南针,让我感受到大自然的力量和宁静。每当夜幕降临,那清脆的马铃声穿越时光,唤起我心中最美好的记忆。

然而,随着现代文明的不断发展,草原逐渐被城市所取代,马铃声也逐渐消失在喧嚣中。我远离了那片曾经的天堂,远离了那些陪伴我成长的马儿。但每当我闭上眼睛,那清脆的马铃声依然在耳畔回荡,让我感受到一种深深的思念和眷恋。

远去的马铃声,是我心灵的慰藉。它让我记起了那片被现代文明遗忘的草原,想起了那些勤劳朴实的牧民,想起了那些与我共同奔跑的马儿。它让我明白,即使时间流逝,即使距离遥远,那份深深的情感永远不会改变。

远去的马铃声,永远都会是我心中最美的音符,它教会我珍惜眼前的一切,怀念过去的美好,展望未来的希望。无论身在何处,我都会永远怀念那片草原上的马铃声,因为它是我心灵深处最珍贵的记忆。

远去的马铃散文 篇三

远去的马铃散文

  傍晚时分,我总喜欢走出家门,到家后的林间散步。那是一片幽静美丽的思茅松林,长满红色的野山茶,开着白色的野百合。我偶尔会坐在山坡的大青石上,感受吹过山涧的清风,聆听黑头翁欢快的鸣叫,等心满意足了,才离开。林子外就是乡亲们的茶园,正值夏季,经过清雨的洗礼,茶树长得更郁郁葱葱,绿荫成片,并朝远处延伸。乍看上去,真好像天地间一块块碧绿翡翠宝石。

  在茶园边上,是一条滚满碎石,杂草丛生又残缺不全的马道,据说这是茶马古道的一段,可它已经被人们遗忘了太久。我常常在马道上驻足,看着破败的景象,想象着茶马古道曾经的繁华,赞叹马帮为思茅做出的丰功伟绩——这条不起眼的古道,曾引领着思茅的少数民族走向了中原,走向了世界。而这一切,随着时间的推移,文明的演变,最终消逝了。马帮和茶马古道一起成为一段美丽的传说,这段传说又沉淀为思茅少数民族文化的一部分。每次想到这里,我心中又隐约有些不安。我问自己,无数年后,还会有多少人能记住这些古老的传说?

  现代文明快速地在思茅推进,古老的少数民族文化却被无情地弱化了,讲少数民族语言的人群正在减少,少数民族的老艺术家逝世后手艺未能传承下来,青少年对少数民族文化失去了兴趣……茶马古道文化的失落,只是其中的一个例子。我知道政府为保护少数民族文化做过很多努力,重建了茶马古道驿站,重修了茶马古道的路径,也多次收集了相关的传说……但这些努力面对快速消亡的少数民族文化,只起到杯水车薪作用。因为最为关键的问题是少数民族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文化的价值和意义——有自己的民族文化,才能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反之,一个没有自己文化的民族,就是一个失落的民族,那么我们保护和传承少数民族文化的希望又在哪里呢?

  沿着这条残破的马道一直向前走,在茶园的东面是一所希望小学。这所希望小学刚建成不久。走入校园,映入眼帘中的是明亮的教学楼,崭新的图书馆,宽阔的'操场……一群朝气蓬勃的小学生在我身边走过,口中讲的是少数民族语言,这实在叫我惊喜又庆幸:感谢上帝,他们还在说少数民族语言。那些熟悉的民族语言余音萦绕耳畔,而我听到的是真切的希望。

  这希望源自于一群老师的艰辛付出。老校长常和我说,为了保护少数民族语言,老师们既要教学生们学习普通话,又不能不强令他们在校园里讲普通话,这就导致了很多学生学习时会遇到语言障碍。为了弥补方言与普通话的巨大差异,老师必须用双语教学,这不但增加了教学难度,而且对老师自身的要求也高了许多。他还给我举了老师双语教学的经典列子:“zibo”汉语念“酒”。

  老校长的话令我很感动,并且由衷地敬佩这些执着于少数民族地区教育的老师们。我甚至想,我们少数民族只要还有这样一群懂得双语教学的老师,少数民语言一定可以传承下去,一个民族只要有语言存在,那么就是永远有希望的。可老校长对此并不乐观,他说很多优秀学生离开学校,就再也没有回来,而少数民族文化的保护和传承需要更多有识之士共同完成。老校长每次说到这里,神情总是充满着担忧和惆怅。

  或许是这个时代太容易迷失自己,大多数人喜欢城市的繁华,喜欢灯红酒绿的喧嚣,所以很多人不愿意回来,更没人愿意围着篝火跳三跺脚,弹古旧的三弦;又或许这就是历史前进的车轮,高速公路始终要代替茶马古道,肥皂剧要代替民族故事,卡拉ok要代替生动的民族歌舞……然后,我们的少数民族文化到底还能剩下多少呢?

  在回家的路上,在黑色的夜幕中,我陷入没有结果的思索中。当我再次回头看走过的路,一轮残月刚刚爬上山头,萤火虫像天空洒落的群星漫山遍野地洒落在茶园中……一阵清风吹过,在清风里和着几声清脆的马铃声从那条残破的茶马古道传来,又随风渐行渐远,最后完全消失在了苍茫的茶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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